感動中國人物——錢學森
來源:網絡資源 2009-08-30 11:26:58
感動中國組委會授予錢學森的頒獎詞:在他心里,國為重,家為輕,科學最重,名利最輕。5年歸國路,10年兩彈成。開創(chuàng)祖國航天,他是先行人,劈荊斬棘,把智慧鍛造成階梯,留給后來的攀登者。他是知識的寶藏,是科學的旗幟,是中華民族知識分子的典范。
感動中國推選委員閻肅,對錢學森老人這樣評價:大千宇宙 浩瀚長空,全納入赤子心胸。驚世兩彈 沖霄一星,盡凝鑄中華豪情,霜鬢不墜青云志。壽至期頤 回首望去,只付默默一笑中。
感動中國推選委員杜玉波,在推薦錢學森老人的時候這樣寫:輾轉回國,錢學森展現(xiàn)了中國科學家的硬勁;力學、噴氣推進、航天技術,錢學森展現(xiàn)了一位科學家在研究上的牛勁;東方紅衛(wèi)星、神舟飛船、嫦娥奔月,錢學森給中國航天事業(yè)打了足夠的底勁;今天,這位中國航天之父所開拓的事業(yè)正闊步向前,沖勁十足!
感動中國推選委員陳章良,在推薦錢學森老人的時候這樣寫:他不僅以自己嚴謹和勤奮的科學態(tài)度在航天領域為人類的進步做出卓越的貢獻,更以淡泊名利和率真的人生態(tài)度詮釋了一個科學家的人格本質。
錢學森 中國航天事業(yè)奠基人
浙江杭州人,1938年在美國獲博士學位,1950年開始爭取回歸祖國,受到美國政府迫害,歷經5年于1955年才回到祖國。1958年起,錢學森長期擔任火箭導彈和航天器研制的技術領導職務,為中國火箭和導彈技術的發(fā)展提出了極為重要的實施方案。
1965年,錢學森正式向國家提出報告和規(guī)劃,建議把人造衛(wèi)星的研究計劃并列入國家任務。在實施人造衛(wèi)星研制計劃中錢學森在許多關鍵技術問題的解決上貢獻了智慧。
錢學森對科學技術的重大貢獻是多方面的,他以總體、動力、制導、氣動力、結構、計算機、質量控制等領域的豐富知識,為組織領導新中國火箭、導彈和航天器的研究發(fā)展工作發(fā)揮了巨大作用,對中國火箭導彈和航天事業(yè)的迅速發(fā)展做出了卓越貢獻。
錢學森的故事
、倩晗抵腥A赤子心
“我一直相信:我一定能夠回到祖國的,今天,我終于回來了!”這是我國著名科學家和火箭專家錢學森于1955年10月8日從美國回到廣州時,對接待他的中國旅行社同志所說的一句萬分感慨的話。同他一起回國的還有他的夫人和兩位幼兒。
錢學森于1935年8月,作為一名公費留學生赴美國學習和研究航空工程和空氣動力學的;貒,曾擔任加利福尼亞理工學院超音速實驗室主任和古根罕噴氣推進研究中心主任。
祖國翻天覆地的變化到來了。1949年10月1日第一面五星紅旗飄揚在天安門廣場上空。過了5天就是我國民族的傳統(tǒng)節(jié)日——中秋節(jié)。在這一天,錢學森夫婦和十幾位中國留學生在一起歡度這一佳節(jié),他們邊賞月邊傾訴情懷,深為祖國的新生而歡欣,并對祖國的美好前景充滿著憧憬。就在此時,錢學森心中萌發(fā)起一個強烈的愿望:早日回歸祖國,用自己的專長為國家建設服務。
正當此時,朝鮮大地燃起了戰(zhàn)爭的烽火。作為挑起這場戰(zhàn)爭的美帝國主義,在它的國內,正在掀起一股瘋狂反共的政治逆流,幾乎每天都發(fā)生對大學和其他機構的人員進行審查和威脅性審查的事件。這股逆流毫無例外,也波及加利福尼亞理工學院。由于學院馬列主義小組書記威因鮑姆被捕,美國聯(lián)邦調查局的懷疑落到錢學森的身上。1950年7月,美國政府決定取消錢學森參加機密研究的資格,理由是他與威因鮑姆有朋友關系,并指控錢學森是美國共產黨黨員,非法入境。這些無端的指控均被錢學森一一駁回。但是,錢學森已無法忍受這一切,決定以探親為理由立即返回自己的祖國,準備一去不返。他會見主管他的研究工作的美國海軍次長金布爾,向金布爾嚴正聲明,他準備立即動身回國。金布爾聽后大為震驚。他認為:“錢學森無論放在哪里,都抵得上五個師。”還叫嚷什么:“我寧可把他槍斃了,也不讓這個家伙離開美國!”所以當錢學森一走出他的辦公室,金布爾馬上通知了移民局。
不知情的錢學森,做好了回國的一切準備,辦理好回國手續(xù),買好從加拿大飛往香港的飛機票,把行李也交給搬運公司裝運。
然而,就在他們舉家打算離開洛杉磯的前兩天,也就是1950年8月23日午夜,突然收到移民局的通知——不準全家離開美國。與此同時,美國海關扣留了錢學森的全部行李。
錢學森被迫回到加利福尼亞理工學院,聯(lián)邦調查局派人監(jiān)視他的全家和他的所有行動。事情遠非如此,9月6日錢學森突然遭到聯(lián)邦調查局的非法拘留,被送到移民局看守所關押起來。
在看守所,錢學森像罪犯似的受到種種折磨。錢學森曾回憶說:“在被拘禁的15天內,體重就減輕30磅。晚上特務每隔1小時就來喊醒我一次,完全得不到休息,精神上陷入極度緊張的狀態(tài)。”
錢學森無端被拘留后,加利福尼亞理工學院的師生和錢學森的老師馮•卡門以及一些美國友好人士,向移民局提出強烈抗議,為他找辯護律師,還募集1.5萬美元保釋金把錢學森保釋出來。
從此,錢學森繼續(xù)受到移民局的迫害,行動處處受到移民局的限制和聯(lián)邦調查局特務的監(jiān)視,不許他離開他所居住的洛杉磯,還定期查問他。錢學森就這樣失去了5年的自由。
然而,錢學森摯愛祖國的赤子之心反而更加熾熱。他日夜思念著新中國,他堅持斗爭,不斷地向移民局提出離開美國回國的要求。
有國不能歸的錢學森,在那5年間他沒有停止鉆研他所熱愛和獻身的科學事業(yè)。當時,美國政府阻止他離開美國,是因為他研究的火箭技術與祖國的國防建設有關,想通過滯留他來阻攔新中國科學技術的發(fā)展。當錢學森知道這點后,感到萬分氣憤。于是,他另行選擇“工程控制論”新專業(yè)進行研究,以利于消除回國的障礙。經過努力,于1954年用英文寫出30多萬字的《工程控制論》。實際上,工程控制論與生產自動化、與電子計算機的研制和運用、與國防建設都密切相關,只不過當時美國當局沒有認識到這點就是了。
錢學森返回祖國的斗爭,也得到祖國的關懷和支持。1954年4月26日,印度支那國際會議期間,中國代表團秘書長王炳南與美國代表團負責人亞•約翰遜分別代表兩國政府開始關于平民回國問題的接觸。在接觸中,王炳南特別指出,美國正在阻撓許多旅居美國的中國人返回中國,其中包括科學家錢學森。
1955年6月的一天,錢學森擺脫特務監(jiān)視,在寄給在比利時親戚的信中,夾帶了一封書寫在香煙紙上、給全國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陳叔通的信,請求祖國幫助他早日回國。陳叔通先生收到信的當天,就把它送到周恩來總理手里。1955年8月1日中美大使級會談在瑞士日內瓦進行,王炳南大使按照周總理的授意,以錢學森要求回國的這封信為依據,與美方交涉,迫使美國政府允許錢學森離美回國。
1955年9月17日,錢學森與他的夫人和兩個幼兒終于乘坐美國“克利夫蘭總統(tǒng)號”郵船,離開了洛杉磯,駛向地處東方的祖國。
、趫远ǖ鸟R克思主義者
1989年8月7日,中共中央總書記****和國務院總理李鵬會見了錢學森,祝賀他獲得1989年國際技術與技術交流大會授予的獎勵和稱號,認為“錢老獲得這樣的榮譽是當之無愧的。這不僅是錢老個人的光榮,也是中國的光榮,是中國科學技術工程人員的光榮”;錢學森的經歷,“體現(xiàn)了一位中國知識分子所走過的曲折道路,也集中表現(xiàn)了中國知識分子的光輝品德”。
1981年秋至1982年夏,錢學森同中國社會科學院一位朋友的多次通信,是他品格的一個方面的真實生動的寫照。他說:“不知我們的社會科學家有沒有專門研究中國知識分子歷史的,即中國知識分子在歷代社會的地位和作用。我想這個工作對實現(xiàn)四化是個準備。”“我認為一件正事是請你們考慮的中國知識分子史,用馬克思主義哲學和歷史唯物主義來寫,指出中國知識分子的歷程,及其在今后建設社會主義物質文明和社會主義精神文明中的偉大歷史任務。”“因為我認為中國知識分子正在走向一個嶄新的歷史時代:從依附于統(tǒng)治階級的一個階層走向勞動人民的一部分,創(chuàng)造社會主義精神財富的勞動者,從而結束幾千年來的一貫狀態(tài)。這不是值得大書特書的嗎?所謂一貫狀態(tài)是:知識是需要一個人全部精力的,知識分子也不能再從事行政管理,當官、當資本家。一句話,歷史上知識分子既不是象勞動人民那樣受剝削壓迫,也不是象統(tǒng)治者那樣剝削壓迫人,是一個階層。知識分子這個階層過去只能依附統(tǒng)治階級才能生存,所以受統(tǒng)治階級驅使控制,沒有什么自由。……而另一方面,歷史上知識分子既然依附于封建統(tǒng)治階級,當然不為農民所信任。……但這些都是非變不可的。第一有黨的政策,而根本的是,不把社會主義中國的知識分子作為創(chuàng)造社會主義精神財富的勞動者,那么四化就不能實現(xiàn)。所以,中國知識分子走了幾千年的老路已經走到了盡頭,歷史要創(chuàng)新了。對知識分子自己講,戊戌政變可能是個重大的轉變,覺悟到老一套有問題了,然后才有‘五四’運動,……這樣一部偉大的歷史,你們不想寫嗎?你們聽不到中國知識分子的自豪呼聲嗎?”錢學森以一生的實踐,參與了這一偉大的歷史創(chuàng)新過程,并代表了中國知識分子的許多優(yōu)秀品格。丁衡高將軍稱贊錢學森是“愛國知識分子的典范”。
錢學森是一位自覺的馬克思主義者。他在給一位朋友的信中說:“我近30年來一直在學習馬克思主義哲學,并總是試圖用馬克思主義哲學指導我的工作。馬克思主義哲學是智慧的源泉!而且一個馬克思主義者是絕不會不愛人民的,絕不會不愛國的。”
錢學森1955年離開美國后,再也沒有去過那里。1979年他的母校加州理工學院授予他“杰出校友”的稱號,1986年6月南加州華人科學家工程師協(xié)會給他授獎,1989年國際技術與技術交流大會在紐約給他授獎,他都沒有去。錢學森對美國人民、美國科學家同行懷著十分友好的情感,他出于什么考慮此生此世再也不踏上美國的國土呢?1985年一位美國朋友針對“錢學森訪美”問題向我國國務院一位領導人說過:“在美國移民局的案件中,錢當初可能算是驅逐(deport)出境的,因此必須經由某種特赦的手續(xù)才能入境。這就必須要你和韓大使出面的地方。真的這樣做又得向美國政府求情,或是無形中承認他們當初的措施是對的,這一點在錢的心里必不滿意。”錢學森1985年3月9日給我國國務院一位領導同志的信對此作了十分坦白的回答:“我本人不宜去美國。……事實是我如現(xiàn)在去美國,將‘證實’了許多完全錯誤的東西,這不是我應該做的事。例如,我不是美國政府逼我回祖國的;早在1935年離開祖國以前,我就向上海交大同學、地下黨員戴中孚同志保證學成回到祖國服務。我決定回國是我自己的事,從1949年就作了準備布置。……我認為這是大是大非問題,我不能沉默。歷史不容歪曲。”錢學森在這個問題上表現(xiàn)出的品格,正是****總書記稱贊他所具有的“高度的民族自尊心、民族自信心和民族氣節(jié)”。
、劭茖W火炬的傳遞者
錢學森一直堅持給來信求教的中青年人用工整的字跡親筆回信,也一直堅持用工整的親筆信與許多學科領域的科學家探討問題與提煉思想。書信是錢學森宣傳他的馬克思主義哲學信仰、用馬克思主義哲學指導科學研究,以及吸取科學成果來不斷深化與發(fā)展馬克思主義哲學的一條途徑。錢學森在給何祚庥的一封信中說:“量子力學的哲學問題已經吵了五十多年了,還沒有解決,近來驗證了貝爾不等式,問題更嚴重了。我認為我們中國的物理學家和哲學家應該投入這一研究,并比較滿意地解決它,也在此過程中發(fā)展馬克思主義哲學。”
從1986年1月7日開始,錢學森親自領導了“系統(tǒng)學討論班”的科學活動。參加討論班的中青年科學工作者分別來自中國科學院、北京大學、北京師范大學、中國人民大學、中國社會科學院、航空航天工業(yè)部等單位。錢學森在討論班開始時向這群中青年科學工作者提出,要吸取現(xiàn)代自然科學的研究成果,把它作為建立系統(tǒng)科學的基礎科學,一切系統(tǒng)的一般理論——“系統(tǒng)學”——的構筑材料。討論班強調學術民主,實事求是,錯了就改,討論中大家一律平等,這是馮•卡門所倡導的“學術民主”傳統(tǒng)的發(fā)揚。錢學森親自確定討論選題,幾乎參加了討論班的每次活動,每次都作啟發(fā)性或質疑性發(fā)言。直到今天,討論班的活動經久不衰。這個討論班已提煉了系統(tǒng)學的一些基本思想,提煉了開放的復雜巨系統(tǒng)的方法論,鍛煉了中青年科學工作者創(chuàng)造性思維能力。這個討論班體現(xiàn)了錢學森研究與宣傳馬克思主義哲學的一種生動活潑的形式,也體現(xiàn)了錢學森具體培養(yǎng)科學事業(yè)接班人的不倦精神。
在1979年3月15日召開的全國科協(xié)第二次全國代表大會上,錢學森提出了“科學技術現(xiàn)代化一定要帶動文學藝術現(xiàn)代化”的思想,并且提出“科學文學藝術”概念來豐富與發(fā)展科普事業(yè)的內涵。他說:“我們大家所習慣的世界只不過是許許多多世界中最普通的一個,科學技術人員心目中還有十幾個二十幾個世界可以描述,等待著文學藝術家們用他們那些最富有表達能力的各種手法去創(chuàng)造出前所未有的文學藝術。這里的文學藝術中,含有的不是幻想,但象幻想;不是神奇;但很神奇;不是驚險故事,但很驚險。它將把我們引向遠處,引向高處,引向深處,使我們中華民族的精神境界有所發(fā)揚提高。”錢學森歷來主張,一個有責任感的科技工作者應當把科普視為自己事業(yè)的一部分。一個專業(yè)科技工作者如果不能夠向非該專業(yè)的或不在行的人說清楚一個科學技術問題,他的學習和知識就是不完全的。一個專業(yè)科技工作者要會寫學術論文,同時也應該會寫科普文章,要把科學領域里的成就寫得通俗易懂,人們愛看,才算夠格。錢學森是中央人民廣播電臺科普節(jié)目的忠實聽眾,是高級科普雜志美國《科學美國人》(Scientific American)和英國《新科學家》(New Scientist)的長期讀者。他在一封書信中說:“在中國科普作家中我喜歡高士其同志的作品。在外國科學文學家中,我喜歡美國的Rachel L.Carson.她有三本書:Under The Sea—Wind,The Sea Around Us和The Silent Spring,后者有中譯本,叫《寂靜的春天》。她的作品是把科學與文學中的散文溶合在一起。這些中外作品都可稱科學文藝中的珍寶。當然,還有再高一級的東西,那就是在科普作品中用科學幻想預見若干年后科學技術的重大發(fā)展。這就是奇珍異彩了。例如,E.薛定諤(Schrodinger)的《生命是什么?》,他預見了二十年后的諾貝爾獎金項目遺傳密碼之所在。我向往的,是這類高級作品,它們代表了科學與藝術結合的光輝前景。”
錢學森以十分積極的態(tài)度來促進科技界的新陳代謝。1980年12月他在剛滿69歲時向原國防科委領導呈遞的報告中說:“明年我將是七十歲的人了。精力自然有限,而在導彈、衛(wèi)星科學技術方面年富力強的科技干部大有人在,我理應讓賢。所以我再次請求組織,讓我明年退休。”在這個報告中,他十分嚴肅負責地向組織推薦了可以接替他工作的人選。不再擔任技術領導職務后,一旦他在國防科技工作直至整個國家科技工作方面有所發(fā)現(xiàn),他就積極地向領導機關乃至向國務院提出建議。這方面典型的例子是再次提出關于建立國民經濟建設總體設計部的建議,以及關于對國家高技術研究發(fā)展計劃的許多重要建議。
錢學森是一位杰出的科學家、思想家。他把科學理論和火熱的改造客觀世界的革命精神結合起來了。一方面是精深的理論,一方面是火熱的斗爭,是“冷”與“熱”的結合,是理論與實踐的結合。這里沒有膽小鬼的藏身處,也沒有自私者的活動地;這里需要的是真才實學和獻身精神。由于錢學森對科學事業(yè)的重大貢獻。人民感謝他,并給予了他應有的崇高榮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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